0717紀霜

GOT7團飯,CP:21對都好

【朴中佶具恋】合写文《危险的执着》七

朴中佶具恋产粮活动组:

  朴中佶具恋10月活动 合写接龙


  





  第七章




千里快哉风:




当朴中佶从高大华丽的座椅中惊醒时,书房内烛火辉煌,却驱不开窗外无边墨色,正是天亮之前,最为深沉的黑暗。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感觉自己像要被溺毙于这黑暗中。没有人知道,他讨厌黑暗。




不,不是恐惧。他早就学会了杀死恐惧,就像杀死今天那个西蒙一样,杀死一切令他感到威胁的东西,不论是物,还是人。




他讨厌黑暗,连带讨厌一切黑色。但即使他的衣着永远是鲜亮的金色与白色,他依然无法杀死黑暗。




每一个夜晚,黑暗都如约袭来,无论他如何与其搏斗,都注定溃败。尤其是在天亮之前的至暗时刻,黑暗就像统治了一切,光明,仿佛永远不会到来。




他被困在无边无际大团大团的浓重墨色之中,就像,就像十四年前,他那个愚蠢虚荣到居然想要以卑贱宫女之身攀附皇帝,又软弱无能到连自己的性命都无法保全的母亲,注定溺毙于这黑暗。




不,他很小就不恐惧死亡了。他早就习惯了与死亡为伴,既然它,无可避免。




他只是,讨厌葬身于黑暗。




他赶开仆役,孤身走进了那个女人的寝宫。




他不想做什么,天都快亮了,他还有早朝。既然干掉了老头子,就得干老头子的活儿。任何事情都有代价,只要你付得起,就尽管去干。所以他早早干掉了老头子,因为他可能最多也就活到生下他的那女人的寿数,挣扎求存那么多年,总得给自己一个交代。




所以他能干什么呢?他只是讨厌黑暗。




万一光明不再到来,他至少不是独自一人。




他奋尽全力挣扎了那么久,干过了世上几乎所有的脏事。现在,他都是皇帝了,总能,任性一回?




可惜迎接他的,依然是利剑的寒光。




对他如此戒备,对所谓的亲情,却如此轻信。




女人,呵,还真是愚蠢。




“啊,真是的,我又不想做什么。”他顺手抽出长剑挡开,习惯性地自言自语,反正,在漫长的岁月中,他早就习惯了不会有人回应他。




只是为什么都成了皇帝,还有人敢在明面上讨厌他?朴中佶一边接招,一边漫不经心地想。




剑身交击,溅起点点火花。她的脸在火光一现中,美得鲜活。




鲜活……皇帝玩味着这个字眼,看到她的第一眼,他的感觉就是——鲜活。




他一剑削断了她束发的珠链,珍珠叮叮咚咚地落了一地,她的长发瀑布一般泄落下来。




就像,就像十四年前……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个他早就遗忘在十四年前的女人,从墨色中露出苍白的脸,瀑布般的长发此刻散乱不堪,脱下披风裹住了他。




她当惯了娇弱的花,连抱着他逃跑都跑不了多远,那一刻的力气却大得惊人,几下将他塞进石壁的缝隙之中:“别出声!”她说,然后转向另一边逃跑。




他冷冷地看着,他完全不记得那个女人的一切了,现在的这些画面,是幻觉吧?呵呵,多蠢的幻觉啊,她那么做,是想把他留下来拖延追兵吧。




可惜这愚蠢得要命的花招意外地帮他骗过了一批又一批追兵,却不知道最后有没有保住她自己的命。反正,从那以后,那女人就失踪了,再也没有人听到过她的消息。应该是发了疯,不知道烂死在哪个角落了吧。




外面追兵来了又走,石壁里却始终黑暗无声。所以,不是每一个夜晚,都能够迎来天明。




他唇角勾起微小的弧度,想要形成一个寒冰一般冷酷的笑:




看,女人……呵,就是……这么的愚蠢啊。




具恋又是一剑削来,他随手架开,顺手*&#挑*&#开了她的领口,饱&#%满的曲线隐约可见:“认输吧。”




回答是更快的一剑。




剑术不错,可惜跟从生死中拼杀出来的剑法相比,不过是游戏。




他踏上一步,挽了个剑花,削去她长裙半幅,露*&#出雪白的大*&#腿:“还不认输?”




男人,都是……一群混账!脑子里只有金戋权和情*#&se!




而女人,不但为了金&%#金戋和权势可以出卖自己,甚至,可以出卖女儿!




自从穿越以来就苦苦忍耐罪恶与肮脏,今天,终于被原身所谓的母亲击破了底线。具恋心中涌起熊熊烈火:




去你女马的泄*&#谷欠工具!




去你女马的生*&#歹直机器!!




去你女马的攻略任务!!!




老女良我拼了!!!




她不退反进,一连串地进击之后,一记劈刺,切开皇帝半幅衣襟。




朴中佶低头看看,笑了,索性甩开外套,活动了一下肩头手臂,衬衫前襟的交叉系带露出坚实大块的月匈月几和清晰优美的八块月复月几。




“铮铮铮铮!!!”他剑法一变,大开大阖,连连劈砍,将具恋逼得步步后退。




最后一击,重若山岳,当头压下!




具恋双臂架住剑努力上推,依然被朴中佶压得寸寸下落,直至被压到窗台,整个上半身都探出窗外,摇摇欲坠。




东方不知何时已经微露一线鱼肚白。




“认输吧。”




没有回答,手臂下的力量依然在疯狂地对抗。




朴中佶用身*&#体加上手臂的力量将具恋完全压*&#制住,这个距离,她发间的玫瑰馨香奇妙地安抚了他惯常的焦躁。于是他等待着她的回答,好整以暇。




天边的一线白看似细微,却在不知不觉间默默扩展。




对抗飞速消耗着具恋的体*&#力,她臂上的气力已经越来越弱。朴中佶臂上施力,将双剑又压低一寸,已经快贴到具恋的颈部:“该认输了吧?”




具恋手臂颤抖起来,这是脱力的前兆。




朴中佶想着:等她认了输,就要细细地,闻一闻她的头发。




突然,眼前一亮,红光大盛!




具恋的叫喊同时响起:“决不!”




“啊!”朴中佶只觉月复*&#部剧痛,一股大力撞得他眼前发黑,被具恋的奋力一击,踹得连连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




他定睛看去,具恋逆光而立,长发随着晨风猎猎飞舞,一轮红日在她背后冉冉升起,她的发稍、衣袂都被染成灿烂的亮金色,残破的衣裙、赤*&#果的月几*&#月夫都成为了她的意志所散发而出的野性的点缀。




具恋一字一顿,重复道:“决、不!!!”




在这晨光里,她的眼睛亮得惊心动魄!




她,是旷野中自由开放的玫瑰。无须金玉锦绣点缀,不向任何人事屈服,也绝不会,被冠以任何姓氏哪怕是帝国的前缀!




0717紀霜:




具恋用尽身上只存的力气,趁朴中佶不注意,向窗外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幸而是在一楼,等朴中佶回过神,留给他的只有具恋决绝的背影。




一路上,具恋避开了侍卫和仆人,这才从某个犄角旮旯离开那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还真什么都没有呢……”具恋自嘲一笑。




正当具恋正在思索要如何将剧情导回正*&#轨,而自己又能保住小命时,忽略了在不远处的一群人。




“那不是具恋夫人?”一名士兵突然出声。




方才宫里传来军令,说是见到具恋,要要带人带回皇宫。




领头的人看了一下,示意一部分人绕过这个街区,先到前面等候,一个人回去向朴中佶稟报,剩下的人便随他去堵具恋。


  


“高贵的夫人,下午好。”




听到这,具恋哪能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下午好,这个时间点,将军理应在王城内巡逻才是。”




言下之意,你巡逻,少来惹老女良。               




“是了,这不巡邏到一半,看到夫人穿的如此单薄,这才停下来问夫人是否需要帮助?”




“不必了,只是出宫闲晃,不劳将军军费心了。”语毕,具恋便绕过马匹朝下个街头走去。




这时,原先暗藏在巷子里剩余的士兵也走了出来。




“为了抓我,陛下还真的用尽手段啊。”




“夫人这是说笑了,陛下哪舍得这般对你,只是你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陛下这才吩咐尔等护送你回宫。夫人,请上马车吧,莫要为难小的”。                                            




具恋不甘地上了马车,原以为可以就这样离开这皇宫,却未曾想到朴中佶能登基,这王城守备军起到不小的作用。守备军是朴中佶一手培养起来的军队,进出王城本就要经过守备军的盘问,自己又怎么可能逃过呢?




回到皇宫后,具恋几乎是被*&#强*&#制*&#带回自己寢宫的。




不出意外,朴中佶拿着医药箱坐在寢宫内,好整以暇地看着着具恋的归来,仿佛稍早和自己刀剑相向的人不是他……                                




“都下去吧。”朴中佶扬手示意众人离开。




众人附了附身子便离去,将空间留给了两人。




“母后不坐吗?”




“呵……”见此状,具恋笑了。




“母后在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感叹陛下情绪控到位。在下人面前永远那般从容优雅的,而实际上却是*&#禽*&#兽不如。”




“母后这衣服既然都破了,就不要了吧。”似是没听到具恋话中的嘲讽,朴中佶伸手将具恋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粉碎。




“怎么?又想用强*&#的?”有了一次,谁说第二次就不怕了?具恋此时心底还是怕的,只是表面上不能显露出来。




“母后若是想,也不是不行……”朴中佶的脸突然湊近具恋。




具恋仍然是受不住恐惧,撇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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